在两地首映前,《我们诞生在中国》就在美国做了观众试映场,陆川是如何拍出这部让美国观众兴奋不已的电影?究竟需要怎样的一种情怀,才能够让这部作品成为中国自然电影的开山之作?陆川也通过片方向读者揭秘了不少电影拍摄的幕后。
近年来,越来越多外国汉学家开始聚焦中国文学作品的“走出去”问题。由于汉语博大精深、用法灵活,让汉学家们在翻译作品时倍感煎熬,却又为其独特的艺术价值而乐此不疲。所谓“不知庐山真面目,只缘身在此山中”,而“他山之石”究竟有没有“攻玉”之效呢?
有人说张卜天关注的东西不够现实,他微露笑意,“天天忙挣钱、忙各种世俗的东西就叫现实吗?突生重病和临终时的人最清楚什么东西真正现实,最现实的是跟人的生命离得最近的那些事。
“我早已确定自己后半生都是要用来服务别人的,不再为自己考虑。而我服务别人的方式就是做翻译。”
日前,加拿大作家达尼·拉费里埃来到中国,在加拿大驻华使馆向读者介绍自己的新书《几乎消失的偷闲艺术》,并就文学创作与推广等话题与大家进行了交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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